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(guò )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(de )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(kù )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(bú )出来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(dǎ )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(de )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(sī )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(bāng )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(zhà )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(hěn )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(xū )心求教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(hái )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(le )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(liǎng )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(men )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(fēi )得天天往一堆凑?
幸好咱(zán )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(rán )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贺勤听完,松了一口气,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:主任, 误会一场, 他们没有早恋。
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(bú )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(jù )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(le )场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(zài )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(shì )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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