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慕浅忽(hū )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(de )自嘲意味。
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,张口问:你是谁(shuí )?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(dào )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(bú )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(tā )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(què )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(dòu )猫一样的过程。
慕浅微微弯(wān )下腰来,笑着对他说:我可是抱着结交权贵的想法来的,你要挑着重要人物给我介绍啊!
电话那头,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,随后猛地掐掉了电(diàn )话。
岑栩栩将信将疑地看着(zhe )她,你说真的还是假的?这(zhè )么好的男人,你会舍得不要(yào )?
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,伸出手来,隔着她的衣袖,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。
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(dá )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(jiē )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(mā )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(lián )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(rán )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(biān )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(yī )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(zhè )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(tā )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(hǎo )脸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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