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(kě )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(shòu )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(shuō )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(yǐ )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两个人去(qù )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(yǐ )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(yǎn )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(tā )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(le )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(zài )忍一忍嘛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(téng )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(wǒ )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(jiù )走吧,我不强留了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(zhòng )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(wéi )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(nián )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(nǐ )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(de )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我爸(bà )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(yī )说,你好意思吗?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(chē )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(bā )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(le )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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